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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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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八月 11, 2021 10:08 am

鬼一样的二周目

原作者:半透明色_never


原作者的话:
我直接ooc预警
云算是二周目吧(大概
r18有
ac云x2nd扎
没有剧情,只是想让这两个在一起试试看的产物




结束了今天的任务,扎克斯回到宿舍。
神罗那老头又派他们去做无聊的事情了,去偏远的废弃公馆检查再启动事项,结果里面除了盘踞的小型魔物以外什么都没有,整个任务就相当于在极限条件下生活一星期,衣食住行都差得没边,还没钱拿。
但要说什么收获都没有也是假的,扎克斯自打从那个公馆出来,就感觉不太舒服,像是有人一直盯着自己。最初他以为自己只是被跟踪了,神罗的特种兵到哪都是扎眼的存在,在米德加之外的地区也不讨喜。但当他回到神罗大厦,进入特种兵管理层,甚至回到自己的宿舍,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不安的视线。如果对方是跟踪来的话,那本事未免也太大了,一路上,不仅扎克斯没见到其踪影,同行的特种兵都察觉不出什么异样,甚至连神罗密不透风的安检系统都能瞒过。
最要命的是,这种感觉甚至持续到他上床睡觉。
不是吧大哥,你是在做观察日记的小学生吗?对象是特种兵的那种。
而且他一路上有刻意暴露很多空隙,但对方都没有要做什么的意思,直到现在,目的完全不明。
不过,“大哥,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可不可以离开一下,睡觉的时候被盯着看怪不好意思的。”
大概过了两分钟,扎克斯感觉到周围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但是这让他久久不能入睡——这不就证明对方是个可沟通的家伙吗?!

克劳德是被吵醒的。
他依稀记得自己寻到一处废墟,用沉睡来消磨寿命。
他在梦境中感受到各种小型生物的生命流动,听着大型魔物过路时爪子击打地面尘土的声音,和——破门而入的声音。
破“门”?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废墟除了几根柱子楼梯和破壁残垣以外,应该不存在“门”这种东西,而且根据破坏的声音来看,这建筑反而挺年轻的。
不会有人把这里连石料带一个活人挪位了吧。
他本打算忽视掉这次梦境中较大的变动,直到扎克斯的声音传入耳中。尽管这个声音已经有百年不再响起,但回忆中的弦还是被拨动了。
他翻出“石板”,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只是打开了一个保存舱而已,就像自己是什么试验品,真是诡异。他听着声音转向试验场的方向,等待那边的门打开。

好消息,是扎克斯。
坏消息,扎克斯看不到他。

不止是扎克斯看不到,同行的人也对他没有任何反应。克劳德靠近了扎克斯带领的队伍,甚至特意弄出了奇怪的声响——明明没有人走动,地板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相隔很远的营养舱门突然跳出……结果除了人心惶惶,什么效果也没有。
他跟着扎克斯离开了这个公馆。一路上,他环视着周边景色,从工业管道中渗出的魔晄能源,破败不堪的萧条环境,和以他来看有些落后却充满回忆的科技,这一切无不昭示着克劳德回到了属于他的时代。
克劳德混入士兵队列跟上了飞机,令人高兴的是,扎克斯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不过他故意露出破绽让克劳德觉得有点好笑,显然自己是被当作敌人了。
这里的部分科技似乎对他不起作用——这是他轻松通过安检防护系统的时候得出的结论,入侵时期吵吵闹闹的机器在克劳德通过的时候鸦雀无声,他就这样一路跟着扎克斯进入了神罗高层。
回过神来,他已经跟到扎克斯的宿舍里了。
在一般兵时期,他从未进入这种区域,有能力的人在神罗就是能得到超乎想象的待遇,没有锈蚀的金属床板,也没有麻烦的舍友和肮脏的气味,2nd特种兵的待遇比克劳德想象中还要好,就像旅馆里的总统套房一样,虽然他也没见过豪华单间。
克劳德好奇地探索着各种地方包括他自己的身体,老实说他现在并不完全有实体,刚刚来的路上他尝试用自己的手触碰旁人,拍打扎克斯,结果只有自己的手很渗人的穿过其他人的身体,但是物品却可以被触摸。至于其他生物,他暂时还没有接触的机会。他暂时把视线移回扎克斯身上。
彼时,对方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克劳德正思考着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听到扎克斯充满不确定的语气——他希望这个不可视的存在能离开。
克劳德在今天第二次为了这个而惊喜——扎克斯能感觉到他。真不愧是小狗扎克斯,克劳德欣慰又安静地给了扎克斯反馈——他走到了窗户边上,背对着床。

自从那天他告诫了对方后,扎克斯的确没怎么再感受到那扎人的视线了,他说不上这是好是坏,也许他只是换了目标人物,也许任务目标已经达成。不管怎么样,他决定报告上级。走在回廊上,扎克斯拿着那一纸文书,并且感慨着萨菲罗斯真是大忙人,连这种工作都要处理。
他进入1st工作室的时候,遭受了正宗的直接攻击,如果他闪躲再慢0.1s,他保证那把凶器能刺进自己的胸腔。
然后他就对上了萨菲罗斯疑惑的神情,能看见将军这样的神情实属不易,发现来人是扎克斯,萨菲罗斯道了声抱歉,让他汇报工作。扎克斯把文件递给他,并且告诉他自己的近况,包括这个“幽灵”——他暂且这样称呼。
“他们完全不相信我啊,我真的感觉自己被跟踪了,不过他们也没有头绪,就让我来找你了。”
“你的感觉一向很准,安吉尔训练得不错。”
“?”
接着,扎克斯就看到萨菲罗斯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背后,仿佛真的有背后灵那样。他紧张地抓了抓头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我们近期会多留意的,你也不要掉以轻心。”
“是,长官。”
扎克斯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萨菲罗斯起身。
“这不是明智的选择。”
“什么?”
扎克斯回头,看到萨菲罗斯礼貌的微笑,“没什么,出去吧。”
“哦哦。”

在去往下一个区域的时候,扎克斯出了一身冷汗,他不傻,刚刚那句话明显是说给“幽灵”听的——萨菲罗斯能更准确地捕捉到他,刚刚进门时受到的攻击也是因为这个。以及,虽然只有一瞬间,他感觉到那个小房间内出现了不属于他和长官的杀气。
他打开模拟训练,也许进入战斗模拟能够让他暂时与“幽灵”隔开。更准确地说,逃开。对方的实力显然凌驾与自己之上,不管他是什么,如果连1st将军都暂时不动作的话,他更不可能贸然触犯。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的模拟士兵数量激增。
?!
难道外面那个家伙在操控***?!这东西倒是不会置人于死地,不过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在眼下不能轻易行动的时候,扎克斯只能苦着脸击倒他们。
紧接着,士兵们又突然消失了,场景也急速转换,自己的测试指数也在报错。
扎克斯退出系统,在定睛的前一秒,他注意到有一个操纵屏猛地关闭。
看来是有实体的家伙,不是幽灵。

克劳德着实被吓了一跳,萨菲罗斯对他的察觉在计划之外,说到底他也没想到扎克斯会去那个银发恶魔的地盘,开门的一瞬间,他甚至想拉着扎克斯赶紧跑。
冷静下来后,他想起这个时候的将军还是个正人君子,也难怪以前自己那么喜欢他。趁着扎克斯与萨菲罗斯谈话之际,他在工作室乱逛,紧接着,萨菲罗斯狠狠地盯住了他,或者说是他的方向?
于是在扎克斯离开前,克劳德决定豁出去尝试摸摸萨菲罗斯,不出意外收到了对方的警告,只好作罢。
这几天,克劳德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所事事的观光客。他最初发现的情报是自己不需要进食——也包括各种生理层面的活动,这一点倒像一个真正的幽灵;其次,也就是接触萨菲罗斯后,他意识到由魔晄造就的特种兵能或多或少感受到他。他跟着扎克斯去到了各种地方,其中一次小狗偷偷溜去了贫民窟六区,真是熟悉的破地方。扎克斯带了足够吸引两个克劳德的gil去寻求一个灵媒的帮助,这倒是挺有趣的。他双手抱胸倚在门边,看着扎克斯乖乖地盘坐在老旧垫子上,听着那个老骗子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然后掏钱。接下来,他做了自苏醒过来最好玩的事——在扎克斯离开之后,他利用自己的“幽灵”身份好好捉弄了一番那个老家伙,把扎克斯被骗走的钱拿回来(当然私吞一部分)。
半夜他尝试把钱偷偷还给扎克斯,在扎克斯床尾拿起衣服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手背似乎碰到了什么。
他摸到了扎克斯!
他看着离扎克斯皮肤只有几毫的手指,指尖的气色确实好了起来,之前明明还不能触碰的,难道是身体正在适应这边的世界吗?

从训练室出来之后,扎克斯总感觉如芒在背,视线似乎比以往更加凌厉了,难道那家伙是在懊悔刚刚没能成功杀掉自己吗,真是卑劣。
他回到宿舍,又是不自在地脱下衣服,在这个环节那家伙倒是挺老实,他把衣服随手一扔,似乎这样就能砸到那个可恶的跟踪者一样,转身进去浴室。
不对劲!
扎克斯看着地上的水渍,有一个更加小码的脚印踩在上面!
扎克斯想尖叫。
要在这种情况下装作看不见的话,难度系数也太高了吧!自己又不是萨菲罗斯,再说萨菲罗斯能做到这个?!
他吓得后撤一步,但是眼尖地看到那个脚印被拖了一下,扎克斯紧急挥拳试图防御。然而,下一刻,一只手出现了。

一只,抓在他胯下的,手。

“啊啊啊啊!!!”扎克斯爆发出有史以来最大声的惨叫,他差一点就要跳起来。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打击了,这是精神上的毁灭。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急忙松手要缩回看不见的领域,但扎克斯更快一步,他忍着痛几乎是扯住那只手,要把这个魔鬼揪出来。

不是魔鬼,是天使。

克劳德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抓出来了。
他从萨菲罗斯那里得到一点点启发后,决定更近距离全方位接触扎克斯,当然这会比较羞耻。但他可是“幽灵”:成功了可以想办法解释;失败了的话,幽灵失败了有什么可怕的。
于是他就跟着扎克斯进了浴室,只是小狗隐藏的信息似乎更多一些,就当他要靠近扎克斯的时候,对方突然向后撤步,浴室空间本来就逼仄,全身向扎克斯靠近的克劳德慌了一下,不过他可以稳住——才没有!他打滑了!
情急之下,也不管怎么样,这种时候摔个大马趴显形就太丢脸了。克劳德一把抓住了……
还不如摔呢。

扎克斯愣住了,看着面前被拉出来的人。
这哪是幽灵显形,这分明是美人出浴。
金发美人摔进自己怀里可比被凭空一只手抓根刺激多了。更何况还被绿莹莹的眼睛懵懵地注视着。
特种兵?
他把人扶起来,硬牵着走出浴室,拿出两条浴巾把自己和对方都裹上,眼前的人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加感谢。


“所以,你不是刺客或者什么的?”
“嗯。”
“那训练场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非常抱歉,但是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扎克斯疑惑地盯着他,“我当时只是想能不能也加入那个系统,这样你就可以看到我了。没想到会出现那些…错误……”
克劳德低头,陆行鸟把最柔软的羽毛暴露给对方。



接下来一个晚上,克劳德都在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删减版。他把有关未来的可以告诉扎克斯的事情全盘托出,毕竟面前的人是记忆里最值得信任的人了。事实证明,扎克斯的大脑难以负荷突如其来的巨大信息量,明显已经过载的扎克斯连一个通顺的问题都问不出口:他对自己的未来当然上心,但那只是一系列事情的果,克劳德删减的部分太多,给扎克斯留下了更大的空白,当他想问更多的时候,克劳德就闭口不言了。
不过好在,扎克斯还是从中提炼出一点不错的信息:克劳德会一直在他身边。
一方面,这是克劳德的个人意愿;另一方面,当他离开扎克斯大概一米远的时候,又会回到不可视的状态。
所以当克劳德去拿电视顶端的遥控器的时候,画面看起来就十分灵异了,上下浮动的遥控器摇摆着威胁扎克斯不准笑,同时,他也希望扎克斯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存在,特别是不要在大鱿鱼面前做奇怪的反应。
顺便一提,当扎克斯听到有人这样称呼萨菲罗斯的时候,他笑疯了。

从那之后,扎克斯渐渐熟悉了自己身边有一个看不见的人,那个人的现身就好像专门给小狗的奖励骨头一样,让扎克斯内心的小私欲被填得满满的。
克劳德会帮助扎克斯完成任务,会暗地里解决掉麻烦的人物和怪物,偶尔会也有点过度保护,每次的借口都是2nd士兵的不够成熟。尽管克劳德说自己只是意外的实验产物而非正式编制的特种兵,扎克斯仍会习惯性的用现有标准衡量他,以克劳德的实力,拿到1st的头衔绰绰有余。扎克斯很乐意与强者接触,但他头上的三位1st只有安吉尔能够正常交流,现在能有另一位隐藏1st来与他共事,这简直是梦寐以求的好事。

克劳德会在四周无人的情况下指导扎克斯,在任务路途的密林中、在同行者全部睡下的小憩时光、在扎克斯挣扎着从怪物口中爬出来的时候,更多的是在回到休息室,有时候克劳德真的就像训练狂魔,只有清洗身体的时候才能洗涤疲惫的心灵。
他刚刚从怪物的口水中泡过,这绝对能列入最糟糕的经历之一。
玻璃门上的水雾模糊着一个靠近的人影,就像是突然从掀开挂壁的水流,克劳德跨进可视的领域,踩进扎克斯的浴室。
熟练地拿起淋浴喷头,克劳德冲刷身上肮脏的粘液,感觉到某些小狗紧绷的视线,回头与扎克斯对视。
“我还以为你不会脏。”
“怎么可能,也不想想是谁把你捞出来的。”克劳德顿了一下,“我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回来清洗的,你知道,我不想占太多时间。”
“要不要进来泡泡?”扎克斯坐在浴缸里,两腿岔开,把泡沫裹到中央,表示给克劳德空出一块地方。
确认身上没有多余的粘液了,克劳德关掉水流,走进浴缸,与扎克斯迎面坐了下来。
只不过两个大男人再怎么说还是有点点挤,曾经在更狭窄的空间生活过的克劳德自然是不会介意,他大可把扎克斯当成浴室里一件热乎乎的装饰——扎克斯身上的热量真的很足。
扎克斯就不同了,他上次和人共浴还是在几岁时和贡加加的好友们一起玩水,虽然是他自己的邀请,可是转眼间克劳德大开着腿这么坐进来后,也不免有点尴尬。二人中间的泡沫被克劳德收集起来,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堆成一个软乎乎的小山峰,只要一口气就能吹倒,于是扎克斯在上面戳了一个洞。
他想邀请克劳德坐过来,甚至想让他直接坐在自己身上。
于是他真的拉住克劳德的胳膊,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人拽过来,克劳德迎面压上了刚刚的泡沫,磕到了扎克斯的胸前,小声地抱怨了一下。

“你不会再消失了吧,这个距离的话……”扎克斯在他耳边低语。
克劳德肯定的答复被扼杀在扎克斯的手中,这个记仇的家伙一把握住了克劳德的小兄弟。
“我已经…道过歉了!”
“但是他看起来没有认错的意思啊——”
扎克斯的手指从底部环绕柱身,沿着抬头的趋势向上撸动,用指腹轻轻按压微凸的血管纹路,把不服输的小东西按摩得更有气势,用指尖顶住了gui头出口。
不得不说,克劳德比想象中更能忍耐,但他怎么可能听漏骤然加重的呼吸声,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声音就在克劳德的唇齿中咬着,只需要一点冲动……
“唔!”
扎克斯没想到,这个时候克劳德居然还有余裕活动,并且探肩抓住了扎克斯的物件。他只看到身下的金发美人微微抬头,刚刚被水流冲刷过的金发仍然硬挺,但仍有几缕刘海贴着额前,克劳德以一个疲惫又无奈的笑容回答了扎克斯,绿色的宝石光芒在眼中流动。“我可不记得,你还会如此…流氓的……”
“我们彼此彼此。”
扎克斯用手掌覆住克劳德的胸脯,利用指间缝隙来回揉搓,不断刺激着胸前的两点,逐渐感受到它们在自己掌中变得硬挺。克劳德把脸埋进扎克斯的颈窝,开始不安地扭动腰肢,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进一步索求这些快感。
这是一场比赛。
二人的东西都落在对方手里,先行释放的一方就代表了对性的渴求和享受更胜一筹。

当然,克劳德输得一败涂地。
对扎克斯而言,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手上功夫真是差的可以,他到底哪来的自信可以完全把握住恶犬?克劳德还趴在他身上喘息,雾蒙蒙的双眼出卖了主人,他甚至都没有办法清晰识到自己的射出,只有扎克斯趁着浊液没有完全溶解的时候沾着部分又捏了一把gui头,才让当事人颤抖着回过神来。
刚刚释放完毕的器官敏感异常,克劳德惊呼着仰起头,咬住罪魁祸首的脖颈。他刻意让牙齿逗留、用舌尖触碰以惩罚这个不知礼数的小鬼。他可没忘记自己比小狗长出一倍的人生经历,论经验绝对是他更胜一筹,不管是什么经验。
既然有一方已经释放,他们就不会继续待在浴缸里了,扎克斯尝试抱起克劳德,这个强大的家伙并没有张扬在外表上,他只需要用手托住就能完成,不过让他苦恼的是:克劳德不打算放过他。这下他寸步难行,从浴缸里出来就已经是对跨部的巨大打击,更何况这个家伙没打算放手。
克劳德一只手搭在扎克斯后脑上,另一只手穿过大开的双腿之间伸到下面,完全握住是比较困难,但时不时撩动一下坚挺的大家伙还是没有问题的——该死的他怎么发育这么好。但是介于他现在与扎克斯紧密贴合,放下去的小臂偶尔会因为扎克斯腹部的限制蹭到自己的身体,特别是刚刚敏感的部分,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坐在浴缸的边缘,扎克斯任由克劳德摆弄,他对他持久性的自信让面前的人越来越焦躁,他于是也抱住克劳德,趁对方僵住的一瞬耳边留下沉重的喘息声,马上、就是那里、再用力,扎克斯就站在释放边缘的警戒线上。
克劳德突然收手了。
小狗呜了一声,挺动了胯部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从克劳德身上抬起来委屈地望着他,让克劳德接受无声的质问。
事后克劳德才知道,为了彰显自己无用的自尊展示出更进一层的邀请是多么错误的选择,他的意思是,他不应该在撩拨饥饿的小狗之后做出主动行为的。

克劳德的举动极大的便利了扎克斯,他竟然主动分开腿试图坐在挺拔的器物上,看似身经百战的沉着让扎克斯微微不爽,他在穴口刚刚吞吃进去的瞬间挺动,这一下卸掉了克劳德大半力气,连着那一点儿死撑着的面子一起消失殆尽。扎克斯几乎是在进入的即刻就释放了,未能容纳全部的小口一点点涌出白色的液滴,而自己的小兄弟在后面被过度满足的时候很不争气,这给了扎克斯可乘之机。
性器被再一次握住的奇妙酥麻感直冲脊椎,两边都受制于人,克劳德塌下腰想要逃避那些手指,却被迫抬起屁股迎接新一轮的抽送,他抓住扎克斯的胸肌——该死的为什么总是这样,明明只是未发育完全的小狗怎么哪里都这么大!
扎克斯一只手压住克劳德,另一只手安抚着想要逃走的根部,刻意用手指底部的茧挽留着它,克劳德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脱身,后穴由于第一次的内射已经润滑完全,巨大的头部反复碾过内壁褶皱,撑到极致的快感冲击着克劳德,被压抑的喘息声撩拨着彼此的理智线,扎克斯感觉到掌中物什的松懈,随后一阵温凉随着克劳德无声的惊呼在小腹散开。
感到疲惫的克劳德并没有催促小狗把东西拿出去,他放松身体趴在扎克斯身前温存,房内高级香薰的味道被搅在一起的腥味缠绕,克劳德贪婪地吸取扎克斯的味道,只有二人混合起来的一层薄薄的体味,仿佛赶着让他们二次发情。

不过,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上一次能毫无顾忌地趴在他胸前,自己还没有意识吧,在一片绿莹莹的黑暗中嗅着被装备过滤掉的空气,他记忆中的味道永远是扎克斯与河流森林和魔晄的味道,就像提前知道二人要分开一样,身体也不愿醒过来,肆无忌惮地拖累他……现在的自己大概也一样,之所以被送到这边来,是连生命之流都不愿意接纳他,明明是“英雄”,只是因为携带病菌,就被无情地排除掉了。
突然露出苦笑可不是应景的行为,他对扎克斯摆出一个一周目常用营业笑容——不是去蜂蜜馆打工的那种,只不过从没起过作用,现在也是。
“克劳德,怎么了?”
扎克斯也不继续动作,谁也不愿意看到性伴侣意向不足,他扶着克劳德坐起来,想在对方推拒之前给予一个拥抱——他知道克劳德擅长拒绝这些微不足道的好意。胸膛感受到像猫儿一样的手掌温热,很快又消失了,他搂住了比他小一号的倔强的人。
“也许我不会在这边停留很久……我不知道……”
扎克斯听到克劳德闷闷的声音。
“什么意思?”
“和你相遇不是一件坏事。”
“那当然!”
“……”
“……”
“扎克斯,可以了。”
“哦哦。”
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抱着对方,扎克斯有点尴尬地松开了,两人身体之间已经一片粘腻,只好灰溜溜地去清洗身体。

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在扎克斯看来,克劳德没有任何目的性,只是跟着自己游荡,他没有任何不去的地方,除了萨菲罗斯身边。要是用杰内西斯的话来讲,就是回忆的观光客,他有时自己也会产生一种是否身为舞台角色的错觉,而且得是主角。扎克斯不是很在乎这些,他现在多了一个大概是形影不离的朋友,他的房间会多出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克劳德坚定地要求自己不需要进食,但是会吃扎克斯递过来的东西,像闹别扭的小孩子。
克劳德很了解他,但是他不了解克劳德,他不明白为什么克劳德会用一种,呃,怜惜?的眼神望着他,也许他不是那个意思,按照克劳德的换算,他的年龄起码是自己的父辈,一个实际上比安吉尔还大龄的朋友,扎克斯忍不住笑出声。

克劳德偶尔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扎克斯理解,但是感受不到,那是对记忆的情感呢,还是对扎克斯的情感,他也分不清。

某天清晨,克劳德消失了。
说实话,发现这件事的一瞬间,扎克斯的内心是没有波动的,直到有人告诉他他对着墙角发呆了很久。
很不真实。
他把知晓未来的自己扔在这边了。
扎克斯不想得到安吉尔关于任何对他变得成熟了的表扬,这有点痛苦。

大概过了一年,又是一批新兵傻乎乎的冲来神罗。扎克斯已经是优秀的2nd了,正在往1st努力,所以当他接到训练新兵的命令的时候有些烦躁。
然后烦躁就在看到一个金发少年的照片的时候消失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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