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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
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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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八月 11, 2021 8:05 am
Summary:克劳德的欧派违背他本人意愿进行了原因不明的二次发育,而扎克斯替他解决了问题。
⚠存活开万事屋if
⚠OOC注意。他们属于SE
⚠产乳有
⚠可能有一点脆弱又不安的深夜时间
⚠然后又(在作者糟糕的xp推动下)进入了成人环节



扎克斯已经下楼了,很快克劳德就看见那个背着破坏剑的身影。他一路频频回望,看向窗口边的自己。
克劳德紧抿着唇,略显用力过猛地掩饰着一个小小笑容。扎克斯回头时他也会冲着他挥手。
等到他走远,确信即使是扎克斯也没法短时间再跑回来了,克劳德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把衣服撩起来。
他确信自己的状态比刚从魔晄中毒中恢复过来时好了很多,皮肤有了血色,躯干也不再像是个嶙峋可怖的骨头架子。他已经可以感受到皮肤下魔晄强化后的肌肉群是多么的有力。
可是……克劳德皱着眉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胸部。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具体来说是胸部,出了一点问题。让对自己的情况认知格外迟钝的克劳德发觉这一事实的,是越来越紧绷的特种兵制服——但克劳德的确是迟钝的,毕竟直到这些天来乳头被摩擦的痛感不是那么容易忍耐了,他才试图着手解决一下。
克劳德挺起上身贴近镜子,发现变敏感许多的浅色乳晕也因为持久的摩擦而扩大了。指尖笨拙地蹭过已经有些皴裂的乳头时,他听见自己小小的抽气声。然后他把双手覆在胸部……
经他观察,膨胀的胸部,也并不和扎克斯、巴雷特那样紧实健美的胸肌一样。掌下的触感对于肌肉来说过分柔软了,但按压时有强烈的胀痛感,让克劳德后背冒着冷汗。
镜中,克劳德蹙起的眉毛就没有再展平过。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毫无头绪,只希望这不是什么难缠的魔晄中毒后遗症,有一天症状自动消失最好。总之他希望不要演变到需要让扎克斯知会的地步。
克劳德从储物柜取出来一盒创可贴,对着镜子贴在了乳头上。放下衣服,稍作运动,摩擦的痛感减轻许多。克劳德松了口气,出门继续万事屋的工作。




“克劳德,克劳德?”
克劳德正咬着吸管愣神,听见蒂法叫他的名字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正对上黑发女孩戏谑的笑容。
“嗯……蒂法,怎么了?”
蒂法低头莞尔,手指隐晦地比划了一个方向。克劳德疑惑的视线刚投向那边,马上又触电似的闪开了,甚至身体也一同往反方向转了九十度。
感谢魔晄带来的视力强化,至少让他能隔着第七天堂里穿行的人们准确捕捉到扎克斯此时仿佛要杀人的表情。克劳德焦躁的咬着吸管。
蒂法的余光仍不时瞥向那边。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表情管理出了点问题,扎克斯动作僵硬地试图招手,看见克劳德转身的动作后又讪讪放下了。
她检出柜台边闲置的几只玻璃杯,尽管杯子清透一尘不染,但蒂法还是擦拭了起来。
“嗯,克劳德。有的时候可能太亲近了可能确实会让你忽略一些身边人的优点……”
“???”
“但扎克斯确实不比你盯着的人差嘛。不,可以说扎克斯要好得多……”
他盯着谁了?
克劳德恍惚回忆起来,他刚刚正似乎盯着一个店里喝着酒饮高谈阔论的壮汉。
不为别的,就只因为他的衬衫看起来要撑破了,看得克劳德十分恐慌。
这些天,胸部变大的症状并没有像克劳德期待的那样消失,反而朝着让他害怕的方向发展了。每天晚上被克劳德小心翼翼扯下来的两个创可贴即使保护了脆弱的乳尖,也没办法缓解更折磨人的胀痛感了。他甚至想把护甲从特种兵那身行头上拆下来,好让勒在胸前的两根带子消失,但马上就被扎克斯以“不好好戴护具很危险”的理由阻止了。
总有一天他的胸会炸掉。克劳德想到这个可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他是男的,而且已经度过青春期了。是因为魔晄?这是克劳德最不愿意去想的事情。
肩膀上的触感打断了克劳德乱七八糟的思绪。
是扎克斯,从后面轻拍克劳德。
“我们该回去了。”
他似乎因为刚才的表现有点不好意思。但扎克斯对着克劳德笑起来时,所有的问题都消失了。
克劳德确信自己会一直迷恋扎克斯澄澈又温暖的笑容。
因此,他顺便也把和扎克斯坦白身体异常的想法丢到脑后了。




扎克斯所见,克劳德睡得并不太安稳。
他其实在等待,等着克劳德睡熟好把他悄悄带进怀中。但最近克劳德睡眠质量下降的情况难以忽视。让扎克斯放弃了惯例的小动作。
因为魔晄眼,他能看得很清楚。克劳德的神情看上去并不轻松,他皱着眉头,呼吸声短促而沉重。
是在做噩梦?
扎克斯胸腔泛起莫名酸软的情绪。他会梦见什么?是四年不堪回首的实验体生活,还是燃着熊熊大火的家乡……
他们身上有太多伤痛的回忆了。而克劳德一直,坚强得令他担心,从苏醒真正恢复意识开始,他仿佛就已经接受、并且准备好了一切。
无论如何,此刻是需要珍重对待的时间。
扎克斯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克劳德边上。想着把克劳德抱起来,像是哄孩子那样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他觉得这方法对克劳德大概也能奏效,毕竟他只是空空被魔晄罐夺走了4年的时间,他其实还很小,至少比他小。
他把克劳德冰凉的胳膊仔细卷进被子里,可手掌无意蹭过被子下面的皮肤时,他突然发觉感受到的温度不太寻常。
扎克斯僵在那里,紧张地眨着眼睛。他把克劳德的被子向下拉,发现了端倪。
随着空气的吸张,克劳德的胸部起伏着,吸气时饱满的舒展开,呼气时又落回去。胸腔轻颤时扎克斯捕捉到那处软肉的晃动。
克劳德的胸部……不、男人的胸部,有这么饱满吗?
并且柔软。
只是轻轻的揉按,就可以发觉掌下的软肉温驯地承受着压力,可以预想到用手掌包裹抓拢时,指缝会被怎样柔软地填满。
扎克斯的脑袋已经变成一团浆糊,“这样可能不太好”和“弄明白克劳德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异常”两种念头在激烈交战,他的手还覆在克劳德的胸部上,而克劳德眉头皱得更紧,已经呻吟着转醒。
他眼睛依旧紧闭,捉住扎克斯的手腕想要拉开。
“……很痛。”
“!!!痛?”
扎克斯的神经立刻绷紧了。
“很痛吗?克劳德?是哪里……”他试探着从乳尖的位置轻轻下按,隐约摸索到硬块。但这引得克劳德蹬动双腿挣扎,他仰起头,喉咙挤出破碎的呻吟声。扎克斯立刻停下动作。
克劳德的手臂搭在眼睛上,只是因为刚才的剧烈疼痛,身体就起了一层薄汗。遮挡的手臂被扎克斯挪开了,他看着伏在身上的扎克斯,半睁的双眼泛起湿润的颜色。
“怎么回事……克劳德?”
“没什么……”克劳德下意识地支吾道。
在暗淡的夜里,扎克斯的魔晄眼分外明亮,简直像在燃烧。
克劳德立刻就知道自己做出了错误的反应。
“就只是,这里变大了,有时候会很疼而已。没有别的了,我本来打算过几天就告诉你……扎克斯?”
“克劳德,这个样子……我是说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
克劳德移开了视线:“半个月……”
“……”
“……一个月。”
他看见扎克斯垂下眼睛。
“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像他预想的后果那样。巨大的恐慌爬上克劳德心头。
“不,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如果不是刚才,我现在也不会发现……”
扎克斯闭上眼睛,把头抵在克劳德曲起的膝盖上。
克劳德是因为不信任自己?还是认为他没有能力帮助他……再或是已经厌倦了他过度的关心?
他也在不停的告诉自己。克劳德已经苏醒了,不要在想着寸步不离地同行,也不要下意识地把他揽在身边。克劳德早已经能行走得稳稳当当。他挥舞大剑的动作优雅而有力,可以想象魔晄的力量将怎样加持这美丽的身体。
但扎克斯也无时无刻不经历失败——仅仅是在克劳德凝视他人时无动于衷,他都做不到……
“扎克斯……”
他听见克劳德颤抖的声音。然后感受到他的双臂绕过自己的脖颈。
“我只是太害怕你担心了……对不起。”
不管怎样克劳德此时终于知道了,他要为他的迟钝与拖延,付出的最严重的代价。
都紧闭上眼睛,夜晚就不再有一丝光亮。他们额头相贴。就像处于逃亡中的许多个憩所,万籁俱寂,只有两个灵魂互相依偎。
而此时其中一个不再是沉默的。
“要继续检查吗?”克劳德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说。




试探着位置,扎克斯转着圈揉按克劳德的胸部,饱胀的乳肉只轻轻一推就留下发红的指印。
“这样会好些吗?”
克劳德含糊不清的闷哼几声。
没有那么痛……可能是心理因素,他觉得胸前越来越热,热量顺着扎克斯的手掌传过来,他快要被揉化了。克劳德绷紧肩颈,谨慎地克制自己的呼吸。
痛觉慢慢地变成了另一种过于充盈的酸麻感,从胸部蔓延到全身其他的地方。
现在发觉自己变得奇怪,可能已经有点晚了。
克劳德不自觉随着扎克斯的动作轻微地呻吟,甚至主动去抓着扎克斯的手,想要他更充实的触碰。
再也抑制不住情动时急促的呼吸声。当扎克斯俯身,炙热的气息与他交缠时,他明白了对方也是一样。
只是尽可能的放松自己,任扎克斯侵入口腔,舔舐上颚、吮吸他的舌尖。克劳德用手去够扎克斯的后脑,并信赖地分开双腿。他溺水一般难以呼吸,却又沉迷其中。
扎克斯的手开始带着些力道抓弄,当乳尖被他的指缝捻弄时,克劳德被吻到缺氧的神经迟钝地战栗起来。
“呜!!……”
扎克斯感到指缝间漫过湿热。分开后,他惊异地看着克劳德湿润的乳尖。奶白色的液体从乳孔里溢出,攒聚成液珠,滚过克劳德起伏的胸口。
克劳德的嘴唇刚被吻得红润而饱满,扑簌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他垂着眼睛平复呼吸,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目前的情况。可胸口的凉意又切切实实地提醒着他。
克劳德半撑起身体,眼神迷离地看着本不可能在他的身体上发生的事。
“……我怎么了?”
“别害怕。”
他大概知道了……尽管依旧对克劳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毫无头绪。但先不论那些,缓解的方法是可行的……
扎克斯伏下身体,舌苔舔过克劳德红肿的乳尖,然后连带着一部分软肉一起含住吮吸。
“啊……”
克劳德的身体重重一颤,他抱住扎克斯的头。
丝丝缕缕的疼痛,夹杂着炙热、胀满的感觉,清晰而尖锐,可被扎克斯的唇舌吮吸挑逗的快感也一样强烈。克劳德双腿夹紧扎克斯的腰腹,无意识地挺动胯部磨蹭——他从刚刚被揉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别……不要了……扎克斯……”克劳德声音愈发尖锐,“呜……啊啊啊……”
是乳汁,从被吸通的小孔里几乎是喷涌出来。克劳德只是痉挛着冒冷汗,滚烫的前胸传来他从未感受过的快意,仿佛身体毫无防备的被开发了一处新的敏感带,这对未经人事的克劳德来说,也许过于刺激了。
扎克斯最后舔了一下红嫩肿大的乳尖,转而去吮吸也在渗着液体的另一侧。
接下来的过程相似。克劳德已经被吸通了的两侧乳孔泛滥地淌着汁液,甚至只要轻轻按压整个鼓胀的软肉,乳汁就会从中喷出。
看着扎克斯形状好看的薄唇又吻在自己前胸……他离开时甚至舔了一下嘴边多余的液体。奇异的感觉涌上克劳德的身体,让他觉得全身发热,几乎快要被烧化。
“克劳德的味道很好。”扎克斯的微笑似乎带了点戏谑。
克劳德把脸别开,可还是被扎克斯扳着下巴吻了上去。这是带着……他乳汁香气的吻。
确实并不比平时喝到的乳制品味道差。克劳德紧紧闭着眼睛,在心里羞耻地承认了。
“还疼吗?”
克劳德摇摇头。
“那只要这样一直疏通就好了……吧?”
也许扎克斯的尾音欠缺了一点底气。因为他硬邦邦的、蓄势待发的东西,正不容忽视地抵着克劳德股间。
而就在克劳德偏过头不看他,却把腿搭上他的肩膀时。
扎克斯知道,原来这个夜晚还长得很。





开着万事屋的扎克斯和克劳德好几天没出来干活,一开始还无人发觉,后来人们就在意了起来。在第七天堂老板娘身边的位置试图寻觅那两个总是忙忙碌碌的小伙子。
就在“扎克斯和克劳德已经连房租都交不起被赶出米德加讨生活”这样的小道消息传遍第七天堂之前,他们两个又出现了。
“今天喝点什么?”
也许他们二人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是克劳德的魔晄中毒后遗症又犯了。善解人意的蒂法准备观察一会儿再发问,心里盘算着要是真像她猜想的那样,怎样的说辞能照顾到那个大男孩的自尊心,让克劳德安安分分的接下店里一些轻松的活计。
“还是老样子。”扎克斯回答她。
“那克劳德呢?”蒂法观察神态萎靡的克劳德,像是陆行鸟把头藏在羽翼下,金发的青年把脸半埋在手臂间。
扎克斯不顾克劳德挣扎,大大咧咧地揽过他的肩膀,顺手把柔软的金发揉乱。
“除了牛奶以外,其他都随意啦。这次蒂法帮克劳德选一选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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